Archives: 2010 年 1 月 1 日

为什么去南方的特快列车少了高铁多了

高铁票价虽高,但上座率低,特快列车夕发朝至,是民工们的首选,便宜,相对实惠。

但是为什么大肆减少特快,增发高铁呢?甚至特快只有一趟了。

我想,可能有这么一个原因:特快少了可以减少民工的流动性。这样的好处显而易见,如果哪位高人把近几个月南方工人运动的发展趋势跟特快的停开做个对比应该是可以发现一些相关性的。


豆瓣网的全媒体出版战略

昨天在独立书店QQ群上讲豆瓣的小组到主办方,再从迷你站到小站,另外一个方向上,作者、歌手、编辑都进来了,于是他们开始发表作品,目前比较难的大概是导演了,不过我想也不会太远,比如一些独立电影会更积极的利用这个平台来做推广,北京的一些剧场活动的主办者们也在这里。

httpsite.douban.com106397

这大概就是豆瓣网的全媒体出版战略的轮廓了。在圈里人争来争去的时候,豆瓣一直寻求着改进,慢慢融入我的生活,改变我的生活。我已经不能没有豆瓣了。希望豆瓣更好,但也别走太快,从小组到小站的过程,也会失去一些联合,也许将来会出一个垂直的频道吧,比如《独立书店时报》之类。


你的权利从何而来?

北方小县某乡镇医院,看了病拿了药不给开发票,于是医保也就落空,花了几千块只报了很少的一部分。有闺女在北京某医院就职,忍无可忍,直接把电话打到该县卫生局。

事情随之发生了转机,镇医院派了两名同志提着慰问品就上门了,说了一堆好话,大致就是别往上捅了,再怎么着也是有考核的,自己人不好意思扣分,但真有人投诉了还是要丢小红旗的。

我想起回家的时候装网线的事儿,明明有包月的业务,下单的人却很不情愿,拖来拖去,我便成要把电话打到县里去,于是也就很快接通了。

市里大搞建设,当然建设之前就是大规模拆迁。你想老百姓会的好处吗?当然,只是这好处远不能弥补损失,拆迁费不被政府扣下一些还愿意推这个事儿?于是老乡们想到了衡水市的规划图,希望那几年前公布的现在被从规划局网站上消失的规划图能帮上什么忙。这是对的,至少要从这里开始。

坚持下去,权利就有了。


《开学第一(党)课》

今天上午9:00到10:40,由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举办的大型公益节目《开学第一课》,将在央视一套播出。教育部发文通知,全国2.2亿中小学生集中组织收看该节目。

这已经是第三届《开学第一课》,今年的主题是,“我的梦中国梦”。希望通过节目启迪全国中小学生拥有梦想、实现梦想,最后所有人的梦想汇聚成中国梦,从而启发孩子们的想象力和创新力,坚定信念,倡导孩子们勇于追求梦想,努力实现梦想。

节目还请来了李连杰、马云、试飞英雄李中华、袁隆平、成龙等社会知名人士成为“开学第一课”的“辅导员”。

先看什么是公益:公益五四运动后方才出现,其意是“公共利益”,“公益”是它的缩写。最早的大家用例见于鲁迅的文章。鲁迅《准风月谈·外国也有》:“只有外国人说我们不问公益,只知自利,爱金钱,却还是没法辩解。”洪深少奶奶的扇子》第一幕:“王太太有两位姓张的内侄女,很热心公益,在霞飞路一个什么妇女改良会尽义务。”公益的提供方是主动地,但他没有权力别人被公益。对于公益机构来讲一般特别强调它的非政府性。

那么教育部作为官方机构出面,其公益性质就不好讲了,顶多算作公共,而央视做公益你相信吗?其实事情很明白,紧跟的那句教育部的通知就自揭其本质了。正如不能强制流浪汉去社会福利机构接受救助一样,公益的课当然也不应该强制给孩子们上。这是一种倒退。

“一”的教育很危险!

当然,让社会人士进入校园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教育权也应该包括选择什么教育的权力,即选择让谁进校园的权力,这个权力应该交给校长和家长们。


公事公办与六度空间理论

有位定居澳洲的朋友回武汉来处理一处房产,2002年购买的时候因房地产商的问题没有办理房产证,而现在由小区物业组织的三轮集中办理也都过去了。按理说,需要哪些证件资料,走什么流程应该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事情了,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物业的同志讲这事儿要问领导。他那里最大的领导就是一位某主任。

于是,在这位朋友的第一波询问中,第二层关系已经开始建立了。当然,这还没到房产局这类政府部门,于是接下来要发挥想象,把她的亲朋好友遍历一下,终于找到与政府说上话的人。终于,材料递上去了,算是进入了流程,接下来大概可以公事公办了吧。

我在想,是不是很多人真的这么无聊,而SNS也只是这种无聊的一种新的技术形式,其内在逻辑是差不多的。但是技术给人带来了希望,假设所有的这种线索都数字化了,那也方便,上去一查,系统给你做一个广度遍历,最多做到第六层的时候,就可以给出几条路径,你挨个去试试就行了。反正总能跟那位一辈子都可能只招呼这一次的某位同志搭上边,吃上饭。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如果想减少这种六度的应用,直接上来公事公办,那就要丰富我们这些公务员同志的生活,让他们不再无聊,不在别人心急火燎的时间和地点玩这种六度的游戏,这就是一种和谐。比如让大家放下工作一起出来跳跳操,打打拳,这种集体行动有利于扩大他的交际范围,而且更有效率,我建议由市政府建立广泛的联谊机制,财政局今天和文化局的一起跳操,明天和公安局的一起跳操,把和谐进行到底。


猜想:内容挖掘工具在反腐方面的应用

但凡我们觉得讨厌的文风,自然有它独特的用词和结构,如此一来就完全可以纳入内容挖掘的范畴,并且用目前已有的技术进行分析,我突然有这么一个猜想:

首先已经有检察机构的同志们在致力于构建一个相对完备的贪官信息库,由此我们反查他们曾经的讲话、文章,并进行分析,找出其特点,再把那些等待提拔的同志曾经的讲话、文章拿来分析(比如情感分析、具有假大空的那种性质的高频词等等),和咱们那些腐败官员的文风一比,大致也就可以算出一个此人腐败的几率了。

这比反剽窃的要求更高,希望技术进步得更快一些。也希望有兴趣的机构给些赞助,这是个看得到收益的好事儿。


真相在接近,当DV卖到了小镇的时候

本来想从信息失真说起,但手头没有教材,那么一大段的东西我可记不住。

中午吃饭回来,我老家,也就是清凉店的QQ群里,一位在镇上开电脑专卖店的初中校友发了个消息,推广他的淘宝店铺,里面赫然陈列着数款数码摄像机(DV),虽然基本是山寨品牌,但这无关紧要。

回到信息失真这个话题上,最有效的法律证据莫过于视频了,这东西作伪的成本最高。我想,当我们这个算上农村人口也才几万人的小镇如果能拥有5000部DV的销量,我这个校友的店可以兴隆一阵子,而最有意义的则是由这5000部DV所产生的信息威慑力也足以成为促进地区发展的新的生产力。


我们为什么要给大熊猫过生日?

大熊猫“伟伟”来武汉两年了,明天就是它的5岁生日,大概武汉已经给伟伟过了两个生日了,不知道它是感到幸福,还是感到幸福,还是感到幸福呢?

大熊猫“伟伟”是从四川来武汉的,不满3岁就来了,算得上是背井离乡,而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2008年那场大地震。如果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叫汶川,那个日子叫5·12,那里有八万多同胞罹难。

而我们,明天要为大熊猫“伟伟”过生日了,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连一个猫熊都有它自己的名字,它的老乡,我们的同胞,曾经有名有姓的,至今却没有了名字。

我们为什么要给大熊猫过生日?我们为什么要拉上孩子去给熊猫过生日?我们为什么要拉上孩子去给看上去可爱实则凶猛让你无法靠近的大熊猫过生日?

为什么?


武汉大学人文馆报告厅:“让校长先走”

2010级的新生快要到校报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又一场的开学典礼,再往后就是金秋艺术节,还有各个名牌企业的招聘会。武汉大学人文馆的报告厅总是个热门的地方。

这个报告厅的设计很别致,进了人文馆分两侧下楼梯,报告厅是下沉式的,依坡而建,算是秉承武大老建筑的遗风。然后经过一个狭长的通道来到报告厅内,举目一望,这个地牢好大个儿。人少的时候你觉得还挺亮堂的,但一赶上像德芙巧克力这样的单位的招聘会的时候,来领小礼品的同学特别多,那里面顿时热腾了起来,空调的作用显然是微乎其微的,人挨着人,蹲在地上就起不来。

记忆也就是这样的,每次逃出来了就会庆幸,但每次想起,那种后怕才叫揪心。我曾经为我自己的生命担心,担心那个人文馆报告厅会着火,我每次都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冲出来。现在,我为我的学弟学妹们担心,生怕他们不知道那里的可怕,让那“让校长先走”或者“让董事长先走”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人间。

武汉大学现在有个博士沙龙,我想里面一定也有建筑学或者什么沾边的博士参加,我想给他们出个题目:如果人文馆在超员150%的情况下发生火灾,全部疏散最快需要多少时间。

再问同学们一个问题:你们想过在参加这样的大型集会活动时要求主办方打开消防通道的锁吗?

如果你对这个题目不敢兴趣,你真的要看看克拉这里